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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推门进去之只看见一个日本老头和两个菲律宾女人,一个站在酒吧台前给客人樽酒,另外一个则做在门口拉客,说真的,我第一次看见那个门口那个女的印象还不错,高的。

 穿着感的短裙没有穿丝袜,腿部很直也很细,而且breast也被严重拔高,披肩长发,面部还算秀气…可是因为店内人气太差,我担心黑店就想转身出门,可是发现已经是不可能了。

 因为那个站台的女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递上了一杯啤酒,其速度不亚于小偷在我看来,于是只得坐下,那女的顺势就做我旁边来给我劝酒。

 可惜我不大喜欢酒,于是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却我一杯一杯的喝可乐(可乐一杯1000元),我偷偷环顾了下店面,发现除了一个小小的休息室之外其他的就是我进门看到那些。

 心想这个店可能没有什么搞头,于是便跟那女的攀谈起来,那时候才知道,菲律宾人的官方语言是英语,于是便开始用英语交谈。

 言谈之间我听出来那个女的貌似也是个愤愤,开口闭口的fxxx菲律宾政府的人不办事,只会自己捞钱,搞得她们民不聊生只好来日本干这样的卖豆腐营生。

 她的话让我想起一句古诗写得很不符合真是情况,原来商女也知道亡国恨,只是那些写诗的哥们没有真正把人家当人看而已,但听琴声就说断定人家不懂亡国恨的想法是很错误的!

 我也当她半个知己,便说其实那个国家的政府都一个吊样,没有想到那个女的立即反驳我说,你们中国政府很好啊,你们这几十年来发展这么快,我觉得你们政府还是不错的。

 比我们菲律宾政府强太多了。说实话,以前菲律宾女人给我就是港片中菲佣的印象,但是这次我明白其实那个国家都有明白人。

 就像中国也有很多混蛋的道理是一样的,当下就觉得此女不错,于是便问她要了号码…随着交谈气氛的深入,加上店内又没有新的客人进来,那女的靠我只有0。

 1厘米,此时的我已经非前小二,于是便顺势揽其,出人意料的那女的有点抵抗,我想她本来以为遇到的是个君子,没有想到依然是个王八蛋。

 我想她以后也会坚信,跨进那扇门的男人都是pk,只是pk有很多种,项羽那样的硬上的,西门庆那样的偷着上的,还有赖昌星那样的明目张胆的包着上…

 我便是第一种,虽然她有点小抵抗,我不依不饶,一双手顺势直捣黄龙;我一手抓前院建设,一手捞后庭建设,两手都要硬…霎那间一个感觉以银河计算机般的速度告诉我,菲律宾女人的真的很软,抓起来跟日本女人感觉不大一样…

 那女的叫声引来坐在角落里的哪儿日本阿叔回头望月,阿叔肯定在想,这厮,比我牛多了!

 从菲律宾人那走出来以后,可乐喝多了肚子有点不舒服,于是便在不远的公园找了个长凳躺下来休息,记得那天晚上很多的星星…

 突然回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其实我从小到大都是个很容易伤感的人,经常莫名其妙的陷入一种忧伤的情绪难以自拔,有时候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个跟林黛玉类似的女儿身,上辈子没有伤感够还是咋的…

 正当我的思绪漂到秋水共长天一的境地时,旁边来了好几对窃窃私语的情侣,我一看自己占了别人良辰美景之地,赶紧起身,一看时间也不早了,于是便打算打道回府。

 当我路过一个路口时,突然身边一个黑影杀出,拉住我的手臂的同时一个温柔但是极其生硬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大哥,按摩不?这生硬的语一进我的耳朵我就明白过来,被自己同胞女认错人了!

 我回头一看一个30多岁左右的同胞女,挂着生硬的笑容在公然调戏我,可是我不好意思当年拨人家面子,只好说太晚了赶不上电车要回去了。

 可是那大姐不依不饶说没有关系,还早呢什么什么的。我推辞好久看始终没有挣脱的希望只好突然改口,以一口极其标准的中文说;大姐,我是中国人,纯的!大姐愣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道;你的衣装我真的没有看出来你是个中国人,对不起啊大兄弟。

 这句话等同别人对我说;你们祖宗八代都是国家队男足的!于是又好气又好笑的对她说;大家,以后别看见穿拖鞋染头发上街的就以为是日本人,你看见过如此不猥琐的日本人么?大姐被我的玩笑感染了,笑了笑说了巨不好意思啊就走了。

 本来不错的心情就因为大姐的这么一搞消失的无影无踪,其实在日本像大姐这样站街死烂打客人的同胞女蛮多的,有时候跟日本人出去喝酒的时候会遇见,同事们就会调侃我去搭讪。

 说实话每次我都觉得很尴尬,心里也觉得这些大姐们出来卖豆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要都站在街上好不好,还喜欢生拉硬扯让日本人笑话,哎!从此以后我出去那边玩的话会尽量避开那块地方,免得再次遭遇同胞女的公然调戏…

 文字写到这,貌似文中出现很多的木哥本人还没有做个代,由于木哥在后面经常会出现的人物,那么就做个简单的介绍吧,木哥真实名字叫铃木慎吾,65年出生,性格总而言之就是很黄很强大。

 说实话木哥是个日本人里面难得的好人,性格很友善真实,不像很多日本人那样两面三刀笑面虎,而且为人比较幽默风趣,长得也比较像日本一个著名的节目支持人今田耕司,所以据说年纪轻轻的时候便风

 木哥经常在我面前自称12岁开始阅av无数,16岁便告别处男身跨入猛男行列,还常常说自己高中汉字测试两分却得以进入电装等等…当然这些都是半真半假的玩笑。

 只有真正说起自己的风花雪月历史时,木哥那的神情简直是天神下凡,比服用半斤伟哥的效果貌似,以我看木哥活到现在的风历史如果写成一本书,那绝对会让金瓶梅里面的西门庆羞愧自尽而亡。

 以至于说起日本好玩的那些风月场,从南方的冲绳到北方的北海道,从关西大阪到关东京城,从中国的广州到俄罗斯的西伯利亚,从日本的九州到美国夏威夷,处处都留下了木哥拿蒲公英一般肆意飘洒的廉价种子,所以木哥常说;人不风枉生,不如自尽早超生。

 但是木哥同时也是个很有理想的人,他一直想成为一个f1方式式赛车手,只因为老爹老娘没有给他那个身体条件,于是他这辈子最爱的东西除了女人就是f1赛车。

 如果说女人是木哥下半身存在的主要原因,那么上半身就是木哥为f1而准备的,说起f1的历史知识,以及对于赛车和选手的分析,绝对是吐沫横飞,手舞足蹈的动作夸张度只有芙蓉姐姐可以与之媲美。

 我曾经亲身经历过木哥跟我说f1赛车的东西,就像周星驰电影赌圣里面的聋五;大家好,我叫聋五…一直说到落西山也不见停。

 不知不觉来日本的第二年春天,记得那年春天意外的下了一场好大的雪,积雪简直快到膝盖,印象中好多年没有看见那么大的雪了,那么大的雪我似乎只在童年的记忆存在过。

 所以我很兴奋,兴奋的另外一个原因我想就是这短时间以来身边的东西都是跟国内的不大一样,唯有这皑皑白雪,跟我老家下的血没有任何的区别,都是那么洁白那么让人心旷神怡。

 大雪过后不久就是三月了,对于留学生们来说,4月和8月一般是他们进入语言学校的月份,所以那年意外的,我那个山村附近也住进来了几个留学生,当然我事先并不知道,直到一天晚上下班回家的途中…

 那天晚上下班之后我依旧坐电车回公寓,本来确实也是山村加上时间也不早,附近一个中学校的学生们大都回家了,空的电车里面坐了几个上班族。

 由于每天都是差不多时间段的几个人下班,所以那几个人坐什么位置基本都是不怎么变的,我依然坐在最后一节车厢的最后一个位置准备玩游戏。

 此时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中国声音在打电话,我抬头搜寻,发现离我不远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在打电话,说得一口东北腔。

 我心里顿时一顿,心想哇,这山窝里居然还有凤凰,不管她是不是配的上这个称号,这个姑娘的出现无疑给了我一个巨大的惊喜,试想人生的四大喜事我经历过了久旱逢甘雨,也经历了金榜题名时。

 今天看来我要来一个他乡遇故知了,虽然不是故知,但无疑在我心中她比故知的出现更为让我惊喜,于是我二话不说前去搭话。

 姑娘看我过去,刚开始也是惊讶的表情看着我为什么那么多位置这个人偏偏要坐在她的身边,我赶紧开口;您好,我叫xk,在日本做机械的,很高兴认识你!

 看来得出来姑娘在他乡也是缺少朋友,自然也是很高兴的接受我的自我介绍并回敬自己叫方佳,来日本留学的,现在刚进语学习班才刚开始学习。

 也知道她住在离我不远的一个叫山城的囤里,不知道东北老乡是不是都喜欢叫小地方叫囤哦,呵呵,总之我第一次听见这个词觉得蛮有趣的。

 那天起我就认识了方姑娘,同在他乡的同胞比较容易成为朋友,方姑娘的出现无意中给我的生活出现了点缀,虽然我并没有什么的念头,但是说真的,她长得还算标志,很直,说话不怎么喜欢拐弯抹角。

 这点大概是东北人的特吧(如果不是的话,还希望东北哥们别介意),这也预示后来的岁月我们可能会成为不错的朋友…

 那天开始后每天下班我都有意无意的给方佳打电话,问她语学的怎么样,问她对日本的生活方式是不是还适应,总之没有话题我也要制造话题。

 比如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想不到晶晶姑娘你也…比如我今天下班回家发现电车里死了一直蚂蚁,是不是你踩死的之类,慢慢的彼此也就熟悉了,正好她那段时间计划卖电脑。

 于是我便自告奋勇的做参谋,为她量身选择,比如颜色,款式,商家,配置,价格等等,顺便把我懂得那点电脑知识全部搬上,以显示我无所不知,就我知道那点东西,也只够这个级别,慢慢的我们开始说的话题多了不少。

 终于过了一段时间她把电脑买了回来,于是我便说来我住的地方吧,我帮你装中文系统,她还真的是个电脑盲,居然只会用电脑来上qq和看电影。

 甚至连下载都不会,更别说装系统什么的,于是我便打算用partitiongic分区之后装个中文xp给她用,没有想到那天晚上的话很失败。

 犯了一个严重错误,不担系统没有装成,连一键还原所需要的数据都被我毁掉了,本来还想那天晚上一手,没有想到老天爷却给了我一个下马威。

 估计也是我自己太过于激动,搞了n次的东西居然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看得出来她那天晚上很不,本来还笑嘻嘻的脸上顿时没有了一点的笑容,有的是想杀了我的表情…

 后来我也是终于想方设法把她的电脑搞好了,于是我已然开始找小姐这块砖头是不是你掉的话题…

 终于有一天她主动说来我那边玩并说晚上一起吃饭,吃饭的事情就不多说了,只记得那天晚上她穿了一个你牛仔套上一黑色长袜外套靴子,这装束在国内不多见,但是在日本那是标准的吸引男人眼球的冬装,于是我那天晚上的眼球大部分时间没我需要严格管理,以免它被丝袜住。 kU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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