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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本人常常看一些日本的知识节目的时候,让我惊讶的是他们对我们三国历史为主的中国古代史的了解度,也许超越我们大多数国人,这一点,是值得我们所有的中国人反思的。

 不得不说,日本的古代文化,大部分都是来自于中国,或者由中国传过来的东西衍生进化而来,在这一点上,即使是日本的愤青,在贬低现代中国的同时,却在谈到200年前的中国时,言语之间表达的是无限的敬仰之情。

 这次短暂的旅程,其实跟在日本多年的生活带给我的感受是一样的。连休前6天转眼就过去,回到家里,我已经是累得连我妈都不认识。

 只想在剩下的4天时间里,好好在家里休养生息,培养下和疏远很长时间的小弟弟的感情,仔细想想,这些年来谁是我身边最可爱的人,谁是我身边最忠诚的人,毫无疑问,是我的小弟弟。

 在我的心里,小弟弟早就已经不仅仅是自己的附属体,而是跟我平起平坐的小兄弟,只是这些年,真的是委屈他了,跟着我征战南北,收复东西,几乎没有好好的休息过,所以,我觉得完全有必要为他好好修下窝,帮它剪下都快卷成贵妇狗的黑发。

 自从方佳走了之后,小弟弟的外套就没有被好好的清洗过,偶尔几次也是混着袜子在洗衣机里滚几圈,就被我征调出来上前线,甚至于小弟弟每次热起来下他们之后,就会被我不知道到那个角落里。

 所以感受到冷的时候,我通常发现小弟弟的外套要么套在我的鞋底,要么就会在女人的手腕上…为此我会经常想为什么婴儿有一次布,妇女们有自己洁白的天使护翼,而我们最需要保护的成年纯爷们,却没有一次?…

 好不如去那些绿豆芽,路过侧所,看到那个让我知道是白色的马桶时,我突然很是想念方佳,想念那个早上匍匐在那边细心,用心唔着鼻子擦那些灰色,黄相间的物体的小姑娘。

 也许,这一点上,是除了我妈之外,方佳在我的心里,刻下的一道重重的痕迹。女人,也许会记住生日的一束玫瑰,雨夜的一把伞,不开心的一个拥抱。

 男人,能记住的却是你帮他擦去嘴角的一粒剩饭,捏去一粒他没有意识到的一颗颗可爱的鼻屎。

 我突然很想给方佳打电话,问问她在做什么。我拿起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只想了一下,就听到她迈克逊的一样的尖叫:

 “恩,恩,恩,是我啊,怎么了,什么事?”她的语速让我感觉到其实声速,传播速度远不止340s。

 “没有什么啊,我小弟弟托我带个话给你,问你家邻家小妹是否安好。”“…氓,为什么你就不能说句人话啊。真的是,还大学生!呵呵”方佳笑声依旧。

 “知道现在社会最怕什么么,不怕氓会打架,就怕氓有文化,…老郭教育我们的。”“那个老郭?”她果然是没有什么文化。

 “跟你说你也不知道,刘罗锅知道不?”“…”“好了好了,别思索了,你一思索,猩猩都发笑,你现在在做什么?”

 “呵呵,我有点不舒服,想看看医生呢。”我立马紧张起来,难不成?我那天晚上情急之下买的不是防化服?而是淀粉纸?

 “哪里不舒服,怎么了,没有什么大事吧?”“没有什么大事了,就是有点感冒。”

 “原来如…比(bi),被你吓死了,还以为世界上又要诞生一个呢。”“…哼,难得理你个混球。”“好了好了,要不要我去看看你,小弟弟在下面拉我呢!”我想安慰下她。

 “真的啊,你真的来啊,呵呵,今天吗?”她兴高采烈,我知道她当真了。

 “哦,我去车站看看能买到今天的票么,现在连休,人比我还多,前几天去外面逛了下,发现小弟弟都差不多被挤到地上,回来发现直径居然小了1厘米,后来我才发现是长久没有洗澡,挤去的那层只是排物。”

 “…没见过你这样的混球,那你赶快去吧,买到了告诉我啊,我去超市看看菜!”

 我还没有回答,那边传来的就是呜声,她已经挂了电话。我再怎么后悔那句话都没有用了,只得把小弟弟的那些外套重新和袜子卷在一起,用纸包起来。

 放在阳台上,不然我再回来,肯定苍蝇多得我挤都挤不进来。随便啃了几口硬得像sio2的面包,喝了几口已经有点甜的酸,就匆匆的出门了。

 很幸运的是居然买到了新干线的票,东京到名站,只需要短短的一个小时多一点。

 60年代开始运行的新干线,到现在依然是世界上最有效率的高铁之一,日本人!记得那次去大阪面试的时候,自己买的是自由座位的票,却不知情的走了好几个车厢,发现一个车厢一个人都没有。

 于是挑选了一个我认为最的座位坐下,没有想到检票的时候被检票员黑了一回脸,原来我坐的是指定席位的车厢。

 巨汗,赶紧说自己来自韩国,第一次来日本,坐错了。匆忙转身离去…隐约听到了一句:韩国…至于从东京做新干线去名古屋,我还是处男进黑…头一回。

 进站前告诉了方佳,说我3个小时后会到名古屋。我感觉得到方佳在那边跳了一下,兴奋的说了一堆,但是我没有听明白是什么。

 2年多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会有勇气重新去那个城市,去那个让我一度丧失了灵魂和体的城市,去那个带走了她的那个,有一辆车的牌号是:名22…x的城市。

 我原想自己今生都不会再踏过去,可是我决定重新去看看那个让我失过的地方;找回那些往昔的岁月…我期盼自己也能像肖申克的救赎里面的摩佛里曼那样,为情意踏遍千山万水…我期盼他期盼的,我渴望他渴望的…

 不知道怎么样的出了站,久违的桜通り这几个词刚映入我的眼帘,我就看到了方佳有点焦急,却笑容面的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看着方佳挤出了一丝笑容。

 “怎么这么慢啊,我都来了快2个小时了!”“是吗,我不是告诉你到底的时间么?”

 “是啊,呵呵,正好出来了,就顺便早点过来了。呵呵”也许,方佳永远不会知道:说谎,是要提前构思的。女人天精通的说谎本领,对于方佳而言,也许比我扯长自己的小弟弟来做皮带还要难。

 “你吃中饭了没有,我最近发现一个不错的地方,我们去吃饭吧。”“哦,好吧,成全你作男人的愿望。”

 “哼,混球,为什么你说话一直都这么难听?”“好马配好鞍,好女配狼,so…”“哎,九品芝麻官里面的那个老鸨子不叫你去演太可惜了。”

 方佳终于说了一句在我看来远远超过她智商的话,我忍不住的笑了一下,竟然发现那一刻,自己的心情豁朗了好多。

 其实快乐和悲伤,只是在于你的嘴角,选择像一个老男人或者是一个少年的小弟弟那样,垂下还是上扬。

 我忍不住摸了下方佳的额头,发现是常温的。她却一把拉下我的手,告诉我她已经完全好了。跟着方佳坐上熟悉的名铁,挤过拥挤的人群,一路上,方佳兴奋说着自己这些日子的琐事。

 我其实并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好在我习惯了方佳这样,方佳更是习惯了在她说自己看过的那些趣事的时候,我却突然会莫名奇妙的看着路边的某辆车的车牌号发呆。

 我跟方佳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的另一个原因,在于方佳看到的每个帅哥都觉得是很新鲜的。

 而我看到任何一个打扮入时的美女的部,都会不由自主的在大脑里把她和自己蹂躏过的某个风尘女子的身材做一个全面的比较。

 也许,方佳那时的脑子里,一大是我,还有一小半我的小弟弟。可我的大脑里,除了几张机械图纸,剩下的都是白白的大腿和一粒粒的豌豆,还有那个该死的车牌号。

 不知道走了多远,终于抵达了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地方,进去之后,才发现是个卖墨西哥食物的西餐店。

 饭店装修很美国化,几台大巨大的电视,加一个桌球台,墙壁上挂了不知道谁穿过的球衣,服务员也是几个不知道哪个国家的白人。

 “怎么你现在爱上西餐了?”“不是啊,而是我特意找的,据说这家墨西哥的食物味道很特别,有你们那边的人最喜欢的味道。更重要的是有你最喜欢看的球赛啊。”方佳一直很激动。

 “哦,是吗。什么球赛。”我看着那姑娘,内心里居然一股暖意涌上来。

 “…nba;据说天天现场直播的。”我顿时凉了一截,虽然我很想告诉方佳,nba球员每年这个时候都只打炮不打球,但是我看着方佳欢喜的眼神,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那一刻,我只是感觉真的很想拥抱她。

 方佳也许根本不知道篮球和足球的区别,但是她却记住了nba。很快吃完了饭,事实证明,墨西哥食物确实很不错,比我之之前吃的所有西餐都要好,尤其比起那些在日本食物的地位,连拉面都不如的麦当劳,和肯德基,我确实深刻的记住了墨西哥食物。

 吃完饭出来之后,方佳问我有没有什么想干的,那几天确实很累,没有任何打炮的望,加上觉得去逛那些该死街,我肯定会看着那些车牌号抓狂,看看时间还早,于是我们就在名站旁边的某个电影看了一场电影。

 出来之后,已经是晚上了,大街的灯光下,名古屋依然是那么漂亮。

 我们走在公园那些遮住了城市灯光的樱花树下面,我拉着她的小小的手,不紧不慢的走,方佳显然还是很高兴,可是我却越来越忍不住了,我打断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

 “我想去看看寒寒出意外的那个地方,好么”其实我知道这样很残忍,对于哪时的方佳来说,其实我想,假如那一刻只要方佳告诉我她不想去,我想我一定会头一次尊重她的决定一次的。

 可是那死姑娘低下头,却又重重的点了点头,方佳的点头,却像一块大石头一样,重重的砸在我的心坎。

 有些路,如果因为第一次路过被荆棘刺得身是血,就再也不走第二次的话,也许,你就会错过发现,当时刺伤过你的那些荆棘,原来都是美丽的玫瑰。

 而我也知道,如果我连一个寒寒倒下过的十字路口都走不过去。那今生的自己,是再也无法苛求任何的幸福。活下来的人,即使走的都是被诅咒的路,你却没有任何停下来的理由,生命,不会因为你的怀念而停留一秒。 Ku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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