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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知为何
  她虽是迷糊了点但是又不傻,一个七品弼马温哪能保自己进退呢?“回大人的话,小女名唤妹喜。”“墨喜?你这名字真是难听。”

 “回大人…是女字旁的妹,并非研墨的墨。”“孙爷爷我不认识字,你说了也白搭。”

 “…”***回到自家仙岛的妹喜,心的简直无法治愈,那可是、可是师父飞升大典时御赐的贡品!师父也就有那么十坛!她冒着被打烂翘的危险顺来这么两坛,可不是为了给一个“山”大王过路费的!抱头痛哭。

 等到莫问上仙风尘仆仆赶路回来时,看到的画面就是他最疼爱的徒弟小心的缩在被子里,红肿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盯着他讨巧。“徒儿不哭,有人欺负你了?”莫问上仙周身的气场瞬间变低。

 他好看的薄笑容不再,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只要有什么事一关系到他的爱徒,平时尚算好说话的莫问上仙便瞬间会跟你翻脸,当然,好说话也只是表面上的,他边常年挂着的笑容也不过是掩饰自己冷淡子的表象。

 “师父,我…”妹喜通红的鼻头,超小声说:“我偷了师父两坛龙髓酿,可是…”原来就这么点子事。

 莫问笑眯眯打断了妹喜的告罪,“无妨,丢了就丢了吧。你若想要何必去偷,为师有的你统统拿去。”说罢。

 他像往常一样将妹喜拥入怀中,一只手入她浓密的黑发开始为她梳发。只不过是三未见,为什么这思念却一刻也不停息?

 后脑那酥麻的感觉刺得妹喜有些难耐,师父对她毫无底线的纵容更是让她感动到泪眼汪汪。

 “师父,你对我真好!”妹喜吧唧一口亲在莫问的边,像是只乖巧的宠物一样跪坐在上。

 等待着师父的夸奖。夹带着体香的气味在莫问脸上散开,可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浅笑着夸她乖徒儿,而是忽然将脸埋入妹喜的颈间深一口气。咯蹬…府邸里茶几茶杯忽然一颤。

 他握住妹喜肩膀的大手紧了又松。专属于他的处子幽香不见了。妹喜身上有别人的气味,而且还是男人…妹喜吃痛低声惊呼,“师父好疼,你怎么了?”浅白色的幔无风自动,倒映在妹喜的眼中让她稍感不安。

 她感觉拥住她的师父好像和往日那个俊雅出尘的师父有点不太一样了。似乎有什么让人不知名的恐惧觉醒在妹喜的心中。这是来自兽族的直觉。莫问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好看。

 他浅棕色的眼睛眯起温柔的弧度,里面沁了对女孩的宠溺,他的声音听起来温润又悦耳,像是一串精美的风铃歌唱在季的暖风中。

 “乖徒儿,这几你有没有背着师父去找野男人,嗯?”这一声故意拖长的嗯…听到妹喜的耳中人的不行,原本她便对莫问上仙有着别样的望。

 只是未破身之前她不清楚这悸动的感情是怎么回事,可是现在…她腿间的意已经开始泛滥了。娇媚的小脸也绯红得像是能滴血。“没有…徒儿一直在家。”莫问的笑容一顿,一股阴冷的杀气瞬间锁定了妹喜。

 他那生的俊美无涛的五官冷硬的要命,头一次让妹喜意识到眼前这个从小宠自己到大的师父也会生气…也曾杀过人!“是吗?”一声冷漠的嗤笑声传来,这是妹喜在被击晕前最后的意识。

 ***坚固的囚牢…忽明忽暗的萤石光…沉闷又泛着淡淡血腥味的晦涩空气…妹喜从来不知道天宫有这么森的地方。

 在她眼中的仙界就算再过冷漠,再过等级分明,规矩多。可它始终是个充了光和正义的地方。

 而不像这里一样狭义到让人窒息。妹喜被人用捆仙绳绑在了行刑审讯专用的木架上,手腕、脚踝、腿、腋下、肩膀…

 捆仙绳冰凉的触感像蛇一样绕在她柔的肌肤上,丝丝寒意顺着她的肢体直接冰到了她的心坎里,她赤身体,浑身的吻痕和齿印清晰可见,她来不及羞涩,因为此时。

 那只总是为她情意绵绵梳头顺发的大手,正暴地掏着她感的小。再也不是爱怜的温柔,莫问的动作鲁又难堪,直来直去痛的妹喜直气。

 “师父!”她泪眼朦胧地讨饶,可换来的只是男人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冷淡的眼神,以及一下深入至极的抠挖。“啊!”好痛!娇又干涩的甬道没有一点防备,被这一下撕扯直接带出了火辣辣的血丝。

 “果然没有了…”莫问出他汉白玉一样白皙纤瘦的手指,将上面的血迹用力在妹喜的脸上蹭干净。妹喜感觉到师父更加生气了。从他在黑暗中随着荧光忽明忽暗的瞳孔可以看出。

 那里面早就酝了重重的暴风雨,以及…毫不掩饰的杀意,她怕到不敢吱声,倚着木架瑟瑟发抖,被莫问紧盯的身体紧张到汗炸立。莫问不再言语,俯身吻上了妹喜的樱。好凉。

 妹喜被他身上的温度冰到打了个灵,忍不住泛起了泪花。莫问将他的舌尖沿着妹喜的牙细细舐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将别人留下的味道全部驱散。这虽是个绵的吻,但是妹喜没有一丝情动的感觉。因为莫问的动作就好像在擦拭一件廉价的瓷器,这让妹喜觉得就算是自己被失手打碎了。也换不来师父眉间的半分波动,良久分。莫问的冷脸总算是恢复了一点温度,他接着从袖中摸出一瓶药膏,毫不吝啬的大块涂抹在她被玩过的地方。

 妹喜认得,这是百花仙子在师傅进阶为真人时偷偷送来的贺礼,百花仙子特意从太上老君那里讨来了几株疗伤的仙草,混在她特制的百花玉散中。

 接着又找了一处灵气充沛的凉灵泉中温养了七年,才得到了这么一瓶内服外用皆有奇效的疗伤神药,然而现在这神药只为了一些吻痕便被耗掉了小半瓶。

 珍贵的药膏是不会给廉价瓷器用的,师父他…妹喜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她小心翼翼地想要求得师父的原谅,可是又不知从何开口。虽是稚子心,妹喜到底是察觉到了师父他生气的原因。

 大概…是因为自己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委身与别人,而且还…骗他说自己乖乖在家。身上的痕迹消失殆尽,一直沉淀在莫问身边的低气压也随之变淡了不少。

 几经犹豫,妹喜终于下定决心痛改前非,她诚恳的看着师父的眼睛说:“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不应该骗你说自己呆在家里,就在前天,徒儿跑去杨戬真君府邸后那处仙岛玩耍了…”莫问漫不经心地将药膏收好,嗯了一声问道:“还有呢?”

 “还有…还有…”妹喜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代:“徒儿不应该在师父同意以前答应哮天犬哥哥嫁给他…”密室中的荧光忽明忽暗,不知为何,妹喜忽然觉得大半身子匿在阴影当中的莫问上仙的轮廓有点凄凉。 Ku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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